,走在这船上,就是这船上最亮的仔啊。

听到张武那话,姚杳心思活络,露出个俏生生的笑来:“是啊,张大哥说的是,公子,平台风大,还是别去了,再伤了风可不好。”

有这么块料堵在这,韩长暮就什么事都干不了了,他一阵阵血上头,怒火冲冲的瞥了姚杳一眼,快步进房,哐的一声关上门。

姚杳歉疚的冲着张武笑了笑:“张大哥,别介意啊,我们公子看着温吞,其实脾气大得很,是个说一不二的倔性子。”

张武一脸懵,摸了摸光溜溜的后脑勺,有些不明白韩长暮为什么生气,他也没说错什么啊,平台上的风刮得呜呜响,跟鬼叫似的,这人是镖头的贵人,若是冻着了,他可担待不起。

他嘿嘿一笑:“姑娘客气了,没事了,姑娘回去睡吧,有我守在这里,姑娘就放心吧。”

姚杳慢慢走回去,摇头一叹。

李玉山是从哪找来的这么个缺心眼儿的妙人啊,像座山一样,一动不动的堵在楼梯口,看着就闹心。

一夜无话,有那么个山一样的男人守在楼梯口,有话也得憋回去。

次日晨起,姚杳收拾利落,她如今是丫鬟身份,就像个尽职尽责的丫鬟一样,敲开了韩长暮的房门。

但也只是敲开门,烧上热水而已,至于伺候洗漱,她撇了撇嘴,谁爱做谁做,反正她不做。

朝食已经送到了房间来,一锅粳米粥,配了四小碟小菜,还有一碟子拳头大的肉馒头。

姚杳坐在胡床上,专心致志的用朝食,吃的津津有味。

必须津津有味啊,后面还有好几天的硬仗要打,不吃饱了,哪有力气干活。

况且这不要钱的饭菜,多吃一口都是赚的。

韩长暮是个世家子弟,素来养的精细,光是晨起这一套功夫,就够消磨时间的,更何况身边只有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姚杳,没有真正的小厮丫鬟伺候,他的动作就更慢了些。

等他洗漱干净,束好了发,转头再去看食案时,一碟子六个拳头大的肉馒头,就剩下了一个,且那只比一般姑娘要粗糙些的手,已经伸了过去。

韩长暮一个箭步冲上去,抓过肉馒头,一口下去咬掉一半,包了满嘴,他吃东西很快,两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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